通向未来新经济模式:“公益+互联网”的义利时代已到来
公益跟互联网的连接有两种,一种是“互联网+公益”,另一种是“公益+互联网”,这里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这两种排列组合方式对互联网时代的公益产生了不同的效用。
在这方面,团聚了全国数万志愿者、拥有上千社群、上百家自媒体的古村之友,略有些经验,愿与大家分享。
互联网的到来给了公益组织一个新的机会。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它改变了生活的每一个领域。那么,互联网给公益领域带来的改革是什么?这需要建立在深刻了解行业痛点的基础上。腾讯公益,作为“互联网+公益”的代表,作为互联网公益的综合平台,在筹款、传播等方面可大力推进社会发展,但关于具体项目在执行过程的资源整合和线下社群的合作却难以深入。
所以,只有懂得每个公益类别痛点的组织才知道哪些资源是最需要的。
“公益+互联网”的思路是从社会痛点的发现、解决方案的拟定、资金和资源的筹措、线下团队的整编与落实以及后续项目的运行,不同环节对应不同的互联网产品。
比如,社会痛点的发现,可以通过报料平台、论坛、微信群、网络问卷等方式搜集;解决方案的拟定与试错,可以通过自媒体、H5、轻应用等工具制作;资金资源可以运用腾讯乐捐、支付宝公益和商业众筹等平台同步进行;线下团队的整编和工作执行,可以用到“线上论坛+线下会议”的形式,不同项目需要不同的互联网工具来配合。
如果把“公益+互联网”简单理解为互联网工具之用,是弱化了公益的功能。互联网的无边界属性,为公益项目链接所有相关人群创造了可能,可以更有价值地解决公益个体和小组织在生存困境和项目落实中的难处。
为数不少的公益组织,受制于自身传播和资源获取能力不足,导致的处境艰难,遑论执行力低效,而变成了一个空有悲剧情怀的呐喊者。而互联网将公益的触角扩大到全民皆可连接参与,不再受限于传播和资源配备。如果互联网公益阉割掉全民参与,而把互联网仅变成一个工具,还不能把互联网公益从传统公益中解放出来。
“公益+互联网”时代,资源和传播更多的需要开放和多多益善的心态,空间梯队和参与深度的分工,本质上不拒绝任何个体的参与愿望。(比如古村之友的牵头人、骨干、志愿者分级)
公益的魅力在于互助。施助者和受助者之间不是单方向的赠予关系,而是可双向流动的。他们的角色可以转换、资源与情怀可以转换,很多时候这种互助越过了金钱环节,而是资源互助。
任何一种公益行为都可以通过资源互助来解决。施助者与受助者将彼此多余的可捐助的资源进行匹配,通过公益项目,诱发社会资源的重整。
比如说改造一幢老房子,需要设计师、建造方、资金方投入匹配,受助方可以通过出让老房子的冠名权、使用权或以一定的乡土特产进行回馈。
互联网平台可以让公益平台无边界地找到资源提供方和求助方,他们可以通过共同参与来完成项目。
在前互联网时代,公益平台无法让人们广泛地发布资源和需求,所以只好将公益行为折现为货币,通过货币采购公益服务。而现在,对公益组织来说,是一个提供资源互换平台的角色,而不应该再伸手去索要太多资金了。
1、自驱动:公益+互联网时代,公益人群的数量将会爆炸式增长,传统公益组织的层级化管理已经难以满足志愿组织的需求,所以,公益组织花在培育志愿者的时间要远多余全职团队的时间,而每一个志愿者,作为社会议题的自主参与者,构成了社会问题的解决力量,这种力量要远大于公益组织的在编人员所能发挥的效用。
2、社区动员:志愿精神是非常宝贵的。区别于传统慈善里的义工行为,义工行为是一种爱心的释放,比如今天维持交通、明天捡垃圾,义工的关注领域马瑶恒定性。
而志愿者的关注领域通常是比较精准而且不容易动摇的,他们关注的议题背后,与个体经历、兴趣有更大的连接。互联网帮助他们找到彼此,甚至他们本身就是社会问题的利益相关方。
公益组织找到志愿者群体后,所形成的社区成员间的自主激励与自主动员,便构成了一个区域里的各种社群联合。有了共同的志愿精神,他们可以再根据各个子话题发散,再自组织社群,比如古村话题下的古村摄影、古村创业等社群组织。
- 潮汕古村之友在今年5月以“汕头市潮人祠堂文化交流中心”的名义注册成功
3、广泛参与:公益活动应该广泛动员志愿者参与设计。公益+互联网的社会动员,有别于小众高门槛的兴趣团体,比如登珠峰协会,公益活动应更强调重在参与的低门槛设计,比如设计人人都可参与的跑古村节、古村自拍活动等。
互联网本质上有失控的基因,公益组织的核心引擎(指核心团队)和边缘创新(外围志愿者团队)是同步的,当引擎创新乏力时,边缘创新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理解了互联网的有效失控与创新类型后,公益组织应该接受和拥抱裂变式发展。裂变式的发展冲击着组织管理的变革,核心引擎集中管理已经不适用于现代互联网时代需求了,一方面管理成本很高,另一方面抹杀了边缘组织的创新活力,无法发掘基层的集体智慧。
互联网带给公益组织的裂变式发展,要求组织管理变得更加自主和扁平,权责利益的关系更为分散,边缘组织可以各自制定自身的运营管理办法。
互联网尤其移动互联网的普及,让每个个体具备自组织和自传播的能力,每个个体都可能成为核心焦点,互联网时代让组织裂变成为可能,我们应该适应这种科技给人类的重新赋权。
当公益接入互联网之后,就变成了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公益不再只是公益组织、捐款人的公益,而成为了每个使用互联网的人的公益。
普通个体参与公益,他们既不以公益为生,也不以企业社会责任需要来参与,所以对普通人参与公益的设计,就既要有别于商业模式中冷冰冰的投资回报表,也有别于慈善爱心捐赠榜。互联网让普通人参与公益,唯有既有义的弘扬,又有一定的利益回报,才能让普通民众乐此不彼地参与。在这过程中,其实社会也回到了传统文化中的“义利并重”,义先利后,义者利之和也,不利民何以为人的大众伦理观。
这有别于商人的商业模式观,也有别于慈善家的慈善观。
比如以古村之友的全国老宅改造活化为例,既要突出改善老宅所体现的文化传承、乡村经济复兴的义的部分,同时也要设计可以让普通人参与的居住权利、名誉表彰、乡村特产等利的回报。过去那种提倡公益是无私奉献的活雷锋公益观、和有钱就该回报社会的慈善捐助观,在互联网时代已经应者寥寥了。
所以,公益连接上互联网后,更要为普通公众设计出义利共生的参与办法。
在“公益+互联网”时代,羊毛出在猪身上。传统公益的生存来源,要么来自施助者捐款的一部分比例的截流,要么来自基金会、政府采购服务、企业捐赠等,在这一模式中,尽管公益组织在解决社会问题时,起到了施助者与受助者之间的桥梁和执行作用,但执行过程中本质上不增加收益,实际上切分了施助者提供的蛋糕。
而“公益+互联网”模式中,公益事件在互联网营销、流量以及品牌增值上创造了新的价值,这些价值很有可能可以让第三方资金来买单。
公益+互联网的时代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具欢颜”,在互联网世界里有一群关心某一类社会议题的志愿者超越时空的阻隔团聚起来,人群的团聚依托的是社交的亲缘性、地缘性,或已有的朋友圈、同事圈的人脉再度筛选,互联网提供了本无任何交集的陌生人因为价值认同而成为志同道合者,某种程度上来说,陌生人更容易成为亲密战友。
当志愿者有了共同的价值认同后,将价值认同人格化,公益组织要做的事情,可以是将枯燥的专业范畴变成一个有归属感的人格形象,直接与参与者本人发生关系。
比如,所有古村志愿者都乐意成为古村之友并向外传播,设计一个共享的身份,对于互联网裂变式松散组织的凝聚力建设意义突出。有了这样一个共享的身份,每个个体的工作和付出都在形成合力,而这些合力又将在品牌提升之后又反馈到每个个体的荣誉,形成了个体与组织工作与品牌之间的良性循环,志愿者将维护共同的荣誉,同时,共同荣誉又会反向助力每个个体工作的开展。
文/古村之友汤敏、小蚊
编辑/刘加琪
近千家古村落保护与活化的社会组织
共同参与
古村之友,荣誉之师
深圳市创意设计七彩奖特别贡献奖
中国慈展会项目大赛金奖
北大安平公益传播奖
香港公益创新金奖
明善公益榜年度最具捐赠价值公益项目
阿里巴巴全民公益合伙人
哈佛SEED社会创新计划
古村之友汤敏被提名为2016绿色中国年度人物
2015年中国城市化影响力机构
……
古村之友主要公益项目
(1)古村救援通道
为古村保护过程提供法律援助、公益诉讼支持。
(2)古村创客支持
通过公益众筹、资源平台、能力提升、流量支持等系统方式帮助古村创业成功。
(3)古宅公益修缮
公益帮助偏远地区、贫困地区的公益修缮,修缮一幢古宅、活化一座古村。
(4)古村公益出版
(请向左滑动,进入各项活动的报名页面)
扫二维码,
进入古村救援通道页面
扫二维码,
进入征集100个古村创客的
报名页面
扫二维码,
进入50个老宅改造活化的
报名页面
扫二维码,
进入征集公益出版的
报名页面
微信号:gucunzhiyou
推荐阅读——
古村观点
施恩莫念、受恩莫忘,加倍努力、砥砺前行——中国古村之友成立前夕寄语
我们应该保护多少古村落?——以家族需求和乡土记忆基础设施的计算方法
关于古村之友
最新活动